春藥/壯陽藥

《王乃譽日誌》手稿中的王國維–文史–中國作找九宮格教室家網

以後王國維研討範疇中的一個缺憾,即材料稀缺招致各類年譜關于王國維早年行實的論述極為薄弱。《王乃譽日誌》為學界清楚王國維早年紀跡、切磋其家學淵源等研討供給了主要線索,也為豐盛、彌補王國維年譜供給了大批可貴資料。今朝學界所見王國維年譜,重要有六種:一是趙萬里的《王靜安師長教師年譜》[1](以下簡稱“趙譜);二是孫敦恒的《王國維年譜新編》[2](以下簡稱“孫譜”);三是陳鴻祥的《王國維年譜》[3](以下簡稱“陳譜”);四是佛雛的《〈王靜安師長教師年譜〉[4]訂補》(以下簡稱“譚譜”);五是袁英光、劉寅生的《王國維年譜長編》[5](以下簡稱“袁劉譜”);六是王德毅的《王國維年譜》[6](以下簡稱“王譜”)。這六種年譜中,“趙譜”未見應用王乃譽日誌材料,其余五種可分為直引和轉引兩種情形。一是直接征引日誌手稿,如“袁劉譜”“譚譜”。二是援用二手材料,如“孫譜”“陳譜”“王譜”:“孫譜”指出其援用“乃譽《日誌》文均見譚佛雛《王國維詩學研討》”;“陳譜”亦明白指出所援用日誌皆依據佛雛的文章《跋新發明的王國維遺文〈先太學君行狀〉——兼談王氏詩學的家學淵源題目》;“王譜”零碎援用日誌亦據“譚譜”。可見,在王國維年譜編寫中直接應用王乃譽日誌者僅“袁劉譜”與“譚譜”罷了。依據出書時光猜測,這兩種年譜所應用之日誌資料,應是躲于上海藏書樓的王乃譽日誌手稿《娛廬漫筆》。2014年7月,海寧史志辦與中華書局將這部門手稿及王氏后人庋存手稿合璧影印出書,名為《王乃譽日誌》(另包含《竹西臥游錄》《畫粕》《題畫詩》等八種遺稿,以下簡稱“《日誌》”)。

經由過程釋讀研討發明,“袁劉譜”“譚譜”也僅僅是零碎摘引罷了,現實上《日誌》中還有大批關于王國維的記敘有待挖掘。本文僅從光緒二十四年(戊戌)的《日誌》中輯出與王國維有關的內在的事務,停止釋讀收拾。需求指出的是,王乃譽在日誌中抄寫了他與王國維的往來手札若干封,本文僅扼要先容或部門錄出,還有專文《王國維與王乃譽往來手札輯佚》停止手札編錄。本文所輯文字與“袁劉譜”“譚譜”有重合處,但二譜釋讀皆偶有訛誤,本文停止修改之后從頭錄出。

光緒二十四年(1898),王國維重要行跡如下:正月廿四,分開海寧前去上海就館于《時務報》;蒲月三十,因病自滬返里;十月十六,病愈后再次啟行赴滬;十仲春二十,自滬回里。無論王國維在家仍是在滬,王乃譽日誌中都頻仍呈現“靜”的影子。

正月初五,“回見達衢[7],述昨夜綠得情況,久之同靜出。”

正月初六,“靜、健[8]等往上新塋。”

正月初七,“靜、健至達衢并子湘家。”

正月初八,“子研[9]正冤憤填膺,幾不自克,奮然欲往正豐與理,解之不得。示靜明日往喻之。”

正月初九,“夜飯后,知有燈虎,靜往之,余與健持檠出。與天后宮橋堍猜得二枚……靜中三。”

正月初十,“夜飯后,挈健過桂軒。少待,伊挈玉田同至天后宮橋,諸文人八九皆在顧橋泉號謎將猜之久,只中一。諸人皆思不屬,余亦未得(昨騸字乃漢人馬寶)。乘月與桂軒同靜俱回。”

正月十一,“家人說稼云[10]有滬館可替,躍然,應速為靜謀。”

正月十二,“靜亦接稼公約往……是早得閑作方冊一,年夜似石年翁,若少熟筆而墨勻,則可儕古無愧矣(夜看《二十四畫品》)。靜陳是。未過稼云,招許默齋[11]同之松風茗敘。許即致函商,此若冀成,滬上乃可安身。所慮本事識見有不及處耳。”

正月十三,“許亦鷹至,靜出見。”

正月十四,“靜兒之署,許默齋贈伊浙江全省地圖。”

正月十五,“至初更,偕靜、健出往猜燈虎,二更始回。”

正月十九,“靜兒往春富庵董宅瑜伽教室除靈”。

正月廿一,“達衢同靜回,謂從桂軒[12]宅來,說定廩保,一刻往。”

正月廿二,“知靜滬事已成,須添夾寧綢馬褂。并知方官來,云笛招語。乃出,到店剪寧綢七尺,布六尺五寸。待笛不至,旁夜即回。定計余同出,蓋靜初度遠行,上海本在頭游,定送之出。既而一以所需支出不支,一以精神不逮,依違于心……夜諸人端詳出門計,與內人語分歧,一味煩惱。而余此間各事俱如散絲,不克不及收櫛,只可出而再議也。夜三更不克不及合眼。”

正月廿三,“靜至遍地辭行。”

正月廿四,“裁縫趕作靜掛[疑為“褂”]……玉兒[13]共享會議室送物并疊行李……許默齋、朱稼云俱來,交信,長說,靜晤之。船子孫小七、伕役老吳至,令挑……夜飯后,靜至下船。子研與四甥、方官送登。笛欲寄洋四,待不至,即開。三更至硤塘橋泊焉。”

正月廿五,“廿五,微明年夜霧。上午晴下戰書陰,傍夜雨滂湃,年夜數變,殊畏。將明,同靜上岸以便急。一轉同豐聚飲。于中寧小茶肆至久。過徐老詢各事。過嘉晟與榮齋等語(士谷往加興[14]),便食粥回茶肆。再進晉裕,蘇春伯乍起,同進飲。伊呼面與靜同食。匆下船,開皇岡橋王升記汽船局,知輪(以水淺)在北關。乃買票二(二元四角)。復開之北關過上輪船。少頃開(共止五客),一萬瑞園友鹽人鄭、袁化人馮、一染友張。鼓輪駛已十下鐘,抵加興一下,抵平湖四下。不料升記主輪欲自居,乃過快船,而快船患人滿,輪安寬?乃年夜恚。既不得已,暫擠。夜膳展陳而食煙,艱詎矩距平開不十里,暗中中輪觸淺石,奔跑一聲,撞后如沸。客皆后竄,虞很是。燈碗行李全翻。少間汽聲四發,異詫不已。聞輪損一人下水之語。少久息,知不甚傷,而驚已不小。至是謂易船尚廉價也。同艙(海鹽朱,加定趙)諸人。二更后,年夜雨停(二點余)。三更鼓輪年夜發震動不已,三四覺,寤。”

正月廿六,“微明近龍華。起盥,打疊行李,七下鐘至吳淞江自來水橋王升記船埠泊焉。匆亂接客,幾頭眩。少頃,接一車夫牌,言定七十文(一車送泥城橋),難堪至再(付挑板二十余文)。既就,雇二東瀛車同業,先抵后馬路永保客棧(卸半行李)。復雇東車押赴泥城橋堍,于報館卸焉。余未進,靜進交函,點行李……車點三百文,船飯酒四角,靜付。”

正月廿七,“昨夜雨絲小作,復歇,鎮日半陰晴。子刻三四次有人進房,神色模糊,初進者最異,似于燈下排闥進問,余撩帳視,乃靜,亟詢,靜乃出。醒后細拭目尋思,靜既未到,何有此來?殊昏懵。要非所謂夢魘者?其后一客進,爇火于燈,照一客來宿,實實然。蓋竟夜通身辛酸力乏。好睡至七下鐘,靜至為告,詢館事。少久乃起,呼面共食。”

正月廿七乃譽公致信棣三,信中提到:“昨以年夜兒就應時務報館事一席來此,挈之棲永保棧,擬留數日,認昔時爪印。”

正月廿九,“之時務館,與靜諭其情況,而所居雖暢,其下人與用物未必見周密。”

仲春朔,“之時務館,諭靜天不霽,久留無謂”。

仲春初二,“早靜至,云歐公[15]待之厚。諭戒之。食面,往。”

仲春初三,“早靜至,稟言與歐君(樵)甚合。勸其進翻譯中西文報館,以各高材薈萃之所,數月后或可猛進,另圖佳所如此。余認為初進此,未得分文,且初與來往,究恐難堅信。若更他適,則薦者與家人鄉友非怪太活。決使且留,令曷以空閑學之,更須常往還之。況粵浙恐成冰炭[16],是又非宜。至久,同出,食面湯包(付一角),市廣東餅餌(一元),陸稿薦醬鴨肉(八角)。”

仲春初九,(王乃譽于仲春初四回到海寧)“寫靜信,竟一長紙……夜加書靜,囑令勿自是,結好有學問及多財者,蓋非是則終不克不及上達。”

仲春初十,“又加單囑靜留意字畫函牘”。

仲春十二,“四甥來,持靜初七申稟,為言館中初以房中翻譯遷進,后已遷總理房,嫌鬧冗,中間郁郁。已謁日文翻譯康(廣仁)、歐(編緝)為教員。”

仲春十五,“早晤稼云,知編緝請鄭蘇龕(孝胥),則歐君不克不及久居。所登列皆選丹徒等三篇,用之卻有酬金(十元至三十元)。靜之能久居與否,難臆度也。”

仲春十七,“接達衢答信,謂逕復靜兒寄局……靜兒出門,吃虧稀有端:醜陋無威儀,一也;寡談笑,少酬應,無趣時語,二也;書字欠安,三也;衣帽落拓,四也;作手札條,字句不講求,五也。生此數弊,急宜決往,不然終恐分歧時宜。”

仲春廿二,乃譽公致信王國維,告其家事,并吩咐王國維:“汝此出,以家累出身計為第一義,然其中明師益友相接席,汝其擇事之。所謂增加氣識,潛浚心智,不妥以些小之不適而泮渙向意。”同日,“繼坐于義塾,與陳壽師[17]語之申事。抄時務課題,加寄靜。”

仲春廿六,“靜信到,內陳進東文學社,從學教習二人,一諸律[18](日副領事),一藤田豐八(農報翻譯),常住社。靜同館法文翻譯潘士裘(友)、魏藩室與同窗東文(云定年修廿元)。羅叔蘊[19]總理云信息益欠好,俄人直進總署,索年夜連灣、旅順。又言恐子虛。其英法諸國,似有意于瓜分。若俄不脫手,尚可無慮……伊又擬辦師范書院,穰卿[20]允作信與廖中丞[21],希一面寄信,一面進稟。”又“接吉卿[22]致靜信,欲倩作上海道飄別題。”

仲春廿八,“接犖人致靜信”。

仲春廿九,“寫條與稼云,謝其薦,陳當時事。后述借《時務報》(上期一本,以后欲合看)。未來靜信或封進報中,得復許之。”

三初一,“途遇居調梅,言未久而許亦鷹亦遇,相與說靜在滬事……行至北寺巷口,一見沈冕夫,亦憶靜事。”是日,“接靜稟,由萃順昌[23]廿八發三號信,付達衢函。所陳從東文難驟進,而中外事甚亟,謠聞俄人已在吉林變逞如此。”又“來三號信:靜師歐公,示以傳儒教、重平易近權、改軌制。其所行則曰仁曰誠。其書重六經、公羊之學、董子《年齡繁露》《宋元學案》。歐亦南海師長教師之門,其外佼佼者徐君勉、梁卓如,皆全國雋。”

三月初二,“午后,達衢來久語。靜此出必有所看,而伊苦于家累,不克不及無館。思欲得申滬處,以有少機遇從學如靜者。言之甚力。”

三月初三,“接褚植卿寄靜書。”

三月初四,“又遇錢東府,說靜之師范所議,汪次譚認為已然,頗及靜學及農學各種。”

三月初五,“午發三號靜信,附犖人、植卿信。”

三月初七,“遇許亦鷹,立談靜事并墾事。”

三月十三,“接達衢條,附靜信。”

三月看日,“接靜四號信,內附稼云、英甫[24]、綠成[25]、達衢函,陳各種。”同日,乃譽公條至犖人:“昨暮接靜兒稟,附有致尊書,其言議以六經為經,借西學為緯,雖似有見,而伊事東文,似以淺略視文字,以說話為深邃。”同日,乃譽公條致陳達衢:“足下前日得書并致靜兒函,知往省,諒安抵矣。昨接年夜兒來稟,頗及尊事。有附書寄上,祈察閱。”

三月十六,乃譽公致信王國維,談外祖病、達衢上省等家事,中有:“館中有蠶學務書,售四角,不知中有可采吾今蠶可實驗否?曷錄其要者或借一原來看即封還,可乎?膠灣之后,人見有求必應,相繼至者繁,將何故應?必至自無立錐地而后已。人視幾上肉,可不沉痛?梁君進春闈,具此才決必得。爾所熟王步衢筆下何如?此向無人閱日報者。爾所學東文始必從淺俚進,不特東,列國始學俱同。西學初進人誚猶識備用雜字。然中學已成者初鮮不唾棄,然其門徑不得不由是階。既向此,勿中途放棄也可。”

三月十七,“東府來訪……出致靜信……到店,封靜信,交全盛。”

三月廿六,“接靜兒五號信,知脩只送正、仲春廿四元,月十二元,年夜相徑庭,為異,決往留于余。有致許默齋信,又汪仲谷[26]亦有書,內述諸各削減致此,似靜亦作議,只好這般矣。”

三月廿七,“上午尋畫四尺四幅,以靜與友潘士裘(法文翻譯)。”同日,乃譽公致信王國維并由全盛寄出,信中說:“所陳館修,汪君既有函致默齋,中云大師統漸減削,為耐久計,當亦可托。若是只細察道聽,暫留勿聲。余意正月十二[27]回默,其仲春起只這般數,請全數回爾。詢其能否,不則另商周旋之法。或以事多請益于總理,總理漸漸籌及之……爾于所諄囑于無力有學者,急應與摯好者連繫,數輩乃為有恃(古人厚交可貴)。惟富而能兼懇切者,極學而能徵引者或所可講。汝未來東文學成,終必以商而進至于仕。或吾華貨可坐售于東而利者,則業建而宦亦可達,工具人常常由此出者不少。《經世新編》可寄我付默便可一閱。”同日,“未刻,持函出……北進店,寄全盛靜信。”

三月三十,“于魚巷見翔云,話,至滬乞靜代覓棲止,頷之。”

閏三月初四,“致稼云信,贈直幅,附扇,借報。致靜館減修事。”同日,乃譽公致信王國維,告訴幼圃四叔嬸去世、外祖病情等家事。中有:“余近日患肝陽極重,且不時發憤怒,無藥救止。而爾母為大事尋氣,真仇恨懷憂不已。媳婦廿九來家,由船適。爾母是日在葉同船回。外祖病略愈,而便遺矢。桐舅父[28]已出滬,來汝處否?附默齋信。醫學思與健兒學。”

閏三月初十,“又靜兒七號信,內附許亦鷹、陳達衢二信(并附五古六首,尚是)。又錢東府、張東甫信,內附師范書院稟稿。師范事時已遲,若林太守下縣查覆,須州托一報酬稟復計。靜又為潘士裘筆述法文,月修四元以小補如此……致達衢條,附靜信……致許亦鷹條(薦子研幫繭許節義順米號),附靜信。”

閏三月十四,“到店,接許亦鷹復(知繭務可辦),附靜信,即回,已張燈矣。”

閏三月十七,“……接達衢信,內附靜信。群說書院事,而東、植不洽同具靜之疏也。”

閏三月十八,“到店見子云申回,出靜信。”

閏三月十九,“寄七號靜信,言各事。”

閏三月廿四,“冕夫云自申回多日,靜托其帶有書當送來如此……得冕送到靜信并至默齋書,內附醫學經絡、書院章程二紙。令健解讀,伊不願用之,年夜恨責之。”

閏三月廿五,“桐君滬回……帶到靜稟(九號)。伊要剪夏衣。陳東府等擬開一書院,欲健往從。浙府欲派先生japan(日本)學軍備、農桑。又開小書院,設巡捕,我寧商立保寧會,號令人士代官整理處所,隱□平易近權顯獲捍衛。伊已擬稟,將一切進出各款議加除并停有益之項。開書院、工藝院,設巡捕,立主總會。稟州宜厚集權勢。”

閏三月廿七,“之放水橋俞氏,易衣進謁。查四老陪晤朱心源(系媳婦之戚)。談及到滬見靜(伊住朱稚梅家,系伊堂兄也)。”

閏三月廿八,“許默齋見訪……默齋天資、學問事與靜較高,而經歷又過之,少年中之錚錚,未來必有所成立也。”同日,“靜局來十號信,附莫寅生、伊太岳嚴州(立成)信、東府信(述書院事)。”

四初一,“致書錢鞠老……附靜至東府信。”

四月初六,“接靜初四稟,內附稼云、達衢信。稟定伊代英文翻譯。申市道年夜壞,伊館欲遷意。”

四月初七,“余作寄八號信付靜,詢衣色。知家事逐一……封達衢信,又加單付靜(交西友之說)。”

四月十一,“發靜安九號信,知產一事。”今日,王國維妻莫氏產一女,王乃譽日誌這般評價:“惟女雖可喜,俗不及男。余曰漢子普通倘于理,女可少顧,爰至二十嫁矣。男則不克不及,要有以收其□,其業成立,然后為怙恃者可卸其責。”

四月十三,“接靜稟(十一號)……到店,接靜十一日發十二號稟,見述剪衣料。”

四月十四,“收拾靜物……發靜兒十號信。寄接衫二件,新洋布衫一件,夏紗褲一條,肚兜二個,夏小衫一件,扇二柄。”

四月十八,“接靜兒局來十二號信。又接許默齋致靜書(屬附家信,俱由廣店交到)。”

四月廿四,“接靜稟(廿二發)。云五六月一作回計。附陳欲健往東進學,學年館修膳一百元”。

四月廿六,“到店,封靜信。”

蒲月初四,“進店接靜稟,乃持至松風閱……靜附到默齋信,內述館事。寄到醫書四種:《外科闡微》(不甚傑出,一本)、《醫理略述》(二本,甚有效,且有藥名)、《中醫論略》(五種,并《博物新編》《婦嬰》,計一元)。又《全部年夜圖》(面□二紙,計二角)、《炎癥論》”。同日,“到十六號信。”

蒲月初五(端午),“發靜信(說默齋事)。發十二號申信。”

蒲月十一,“到店閱二報,知米年夜昂,現有余米看到。列小書院課程。皇上與太后擬幸津各節。適接靜稟,相符,云藤田師薦渠翻東報,容浙府辦小書院,或能創辦。論默齋事。小孩[29]取名平男或齊男,如此。”

蒲月十五,“全靜長紗衫已成,屬先包寄……發十三號信。附半接沙衫二件,褲三條。”

蒲月十六,“陳壽師來訪,囑靜配書,略坐談久往。”

蒲月十七,“途逢稼云,之詢答書院及靜事。”

蒲月十九,“發靜安信(十四號)。寄粗夏衫一,夏背心一。加條致壽師書事。”

蒲月二十,“接靜信,附默齋一信、達衢一信。所云回期不決,而所謀無一成,亦不善謀之”。

蒲月廿一,“作致默齋函,附靜二紙,又達衢信。又詢查全盛局十五之衣信十八未到之故。”

蒲月廿二,早陳達衢來談,“乃言即行上京,謀進年夜書院,要事無過此者。伊甚是,頗為卓識。照行而一虞于款,一虞于父不許。余均為解之,乃年夜欣,然猶必需靜偕為定。余許若申得替三月,亦應同往也。”

蒲月廿三,“健兒……攜到靜局函,外圈封,開見知薦達衢替伊館,伊接譯東文日報事,待達即復,三日行家,試代二旬日,然后接手。”

蒲月廿四,陳達衢來,“其勉強拘墟亦如靜,抑少年行動若是耶?”

蒲月廿五,“致達函,附靜信”。

蒲月廿六,“寫付靜諭,屬達帶出,攜過恒升……頗怪靜薦達之見耳。……至店,接靜廿三函,乃復之”。

蒲月廿七,“到北全盛分信,予為靜信,比持視,乃寫捐助藥者,分視還之。”

蒲月三十,“巳刻,靜滬回……而靜廿六出發,于中輪傷,驚駭至再。昨才于禾雇船來。幸有仆叩門進告所以,然驚駭不小。人極狼狽,腿病竟不得起立。即請江又橋診視,遂知季宣問訊。申刻桐君來看,再又橋至診視,并針腿手,謂無年夜病,可三四服復元。第恐撫慰,西醫恐無此本事也。媳以癤亦診開方。季宣至,與靜各詢新聞。”

六初一,“上午至申看靜代稼云買到各書:《經世文新編》《孔子改制考》《japan(日本)黌舍》《光緒管帳錄》。”

六月初二,“晨褚植卿來,與靜談久,往……靜病以燒酒慪[疑為“漚”]楊花擦之,少生效。而小孩又身熱。”

六月初三,“過恒裕,知伊吳友往冬病,與靜一式,三月余愈。詢其方,只用燒酒姜擦。乃借瓶向和源乞原燒。”

六月初四,“陳容若看靜”。

六月初五,“申刻沈冕夫、鄭樊侯至,靜與久語,往……接時務申頌閣至靜函,謂到達后不願留而他適,殊為異。”

六月初六,“早許默齋、朱稼云來訪,靜與語久,往。”

六月初七,“早請朱子園診視,謂濕兼風,用術柏等。而小孩數日年夜啼,兩頰紅腫漸移,乞視之,謂系游丹,諸人皆未知之也。乃乞其方,用韭菜地蚯蚓泥涂。適李五持莫寅老為靜治方至,用馮了性藥酒。乃飭尋泥,更呼周嫗來挑。余撿方書。接許默齋來條,謂靜恐系體虛,醫者治以風,相左。晚約其友姜啟同來診……申初,許默齋攜其同事姜啟忠(六合人)來診靜病,用藥加扶陰,加龜版、狗脊、桂枝余等。于江方未完而天年夜陣雨,留食藕粉。觸及時務,久之,輿至(付轎金二角)往。”同日,乃譽公致信沈子用,信中提到:“惟月來以年夜兒滬患兩腿麻痺不仁,已醫藥相尋。”

六月初八,達衢來,“與靜共談”。

六月初十,乃譽公作一信,,信中提到:“年夜兒正月就滬上時務報館事,侄亦順送挈之游。其館中谷雖不甚豐,惟同事皆近時政名彥。更另從事于東文,半載來粗有所成,詎月初以患腿疾返里,兩足不克不及舉動。日尋醫藥,迄未見效,殊為憂懸。”

六月十一,“子研來,云朱義和(乃九里橋江)醫診效,留飯,乞往請。午飯往,申刻偕來,詢系住年夜盤頭姜鶴皋。即視就用針灸、貼膏,開方,久之。認為三次后必生效,謂近鶴膝風也。”同日,“接報館汪穰卿信”。

六月十四,“接時務館信致靜。謂旨著康無為督辦此報,即改為官報,伊館以須交卸,知照默齋不用出。”

六月十七,“……遇祝阮青,詢醫,伊信林鴻賓(俱言不該針灸)……見根噴鼻,謂靜應居泥地,皆愛之想法……小孩頭腫,可危。靜病如舊。”

六月二十,“小孩病不已,兩腿爛潰無法醫調……陳六老謂其子子卿在滬莊得疾,與靜相若,用團魚等愈,乞抄方……寄靜致徐寅賓信……夜以小孩病篤,諸報酬議,已無救藥。”

六月廿一,“小孩于天微明殤,伊母、祖母等未寐,已將各事理楚。媳往轉母家矣。達衢到,與靜長話,共午膳,與看各信,論書,比至申刻借屐往。”

六月廿二,“遇唐智甫,問靜病,認為針灸未善。”

六月廿三,“靜借到《地學淺釋》八本,亟讀之”。

六月廿四,“姜醫來第四次,針之又灸,久語,伊決必包愈。”

六月廿七,“鄭植卿說靜病,一刻回。”

六月廿八,“姜醫者來復看。”

七初一,“靜、健又發痧,頗為斥責。”

七月初三,“賡三送靜蘋婆、火肉。”

七月初五,“旁晡,達衢同枚叔來看靜,因論時勢。”

七月初七,“許亦鷹至,與靜談久……早姜醫至。”

七月初八,“到店,見朱珮齋、陸劍心剪綢,一長語,問靜狀即回。”

七月初九,“早以靜不自慎而媳太矒然無識,余竟日喟嘆。來已月余,病未半退。滬館一掉,長年坐守。且病久則虞癱瘓,自不審惜,何如……許亦鷹贈靜野術枝。”

七月十二,“姜醫來”。

七月十三,“過午,陳壽田師,靜出與語久往。”

七月十五,“見陳六老,云伊子風方來多日,詢收否。余竟不到,謂請問誠昌伊子蘭。北過蘭,謂早交恒升季宣,第季宣知靜病之急需,何躲而不付?此中轉輾,粲不成解。”

七月十六,“與張年夜語,和仲致靜風尚(陳六老子系用淡煮團魚一味,食之可愈)。還囑四甥市之。”

七月十七,“未刻,姜鶴阜醫來(已第八次),所針灸另有效,已可舉動,云二次可病癒。然其為人樸枘[疑為“訥”]如鄉愚,而要利頗重。其本事于風尚卻有掌握,不成謂全無影響者。”

七月廿一,“靜病熱二日,請子園診,謂系風疹”。

七月廿六,“靜病診與余相若,而未肯舉動,不知太自警惕,抑病患太重?日日為伊等擔心,明知彼等可置度外,何能恝然耶?

七月廿七,“朱子園看靜,靜病已熱退,往余邪固本。”

八月十一,“起日遲,心旌搖搖無主,視聞家人均有性格,本已恨恨,而諸情面皆本張。靜兒不以剛鎮怵之,恐后為其所為,家之替資之竭也易易,可不警勸以從吾令家法耶!”同日,“靜又發瘧,家人十病八九。”

八月十六,“姜醫來視靜腿病并灸之。”

八月廿六,“午達衢乘輿至,與靜抗談近事,頗有扼腕捶胸、搔首問天之慨。又及文字。”

八月廿七,“靜佳耦以曉山同船來邀,巳刻往。午飯后與達說家常。余頗主嚴厲為治家要圖,至俗謂‘不癡聾,不作阿家翁’,誤人非淺。然余于靜房仍尚半作癡聾,而彼等竟尚夢夢,一不細想,至‘恪慎信勤’四字無一可言,深為浩嘆。”

八月廿八,“是夜閱靜所抄《變法新議》”。

八月廿九,“所慮靜、健輩年少而懶,此謀身立業年夜病也。顧如能勤,唯宜善思,其有處世之方,斯乃可羨寶貴者矣……到店理一切帳,查余欠店卅余元,而靜貨計已十一元。”

玄月初三,“靜兒佳耦同回……聰來信致靜。”

玄月初五,“夜看靜借到《中外日報》五紙、《昌言報》(八月十六)一本、《知新報》(五本,出澳門)。”

玄月初七,“改稿又來商,久之往。又改節,交靜抄示來稿,殊見淺學之為。”

玄月十一,“午靜兒攜到康幼博[30]墨跡函牘,字名皆純粹而丁遭此冤,真全國人短氣,因私寶之,未來或見歸正。即當尊躲裝裱之也。”

玄月十二,“得申信(汪仲谷致靜)。”

玄月廿六,乃譽公與個人空間四甥量新得地,“量畢,回起契稿二紙,作圖稿二紙(另令靜繪一紙)。”

玄月廿九,“高裁縫為靜作工。”

十月初二,“欲履勘余新得地,乃由城邊同靜四人先進郭地,至黃地踏看一周,認為宜蒔植桑麻,極合如此。至白兔橋邊以反,市米回。”

十月初三,“還靜一元,云前借,忘久矣。”

十月初五,“午后即出訪錢鞠老及(兒子)東府、(孫)順方,久語,出昌石、匊鄰圖書并伽楠玩物。論議國外及余布置新地事。鞠托順方將仍擬申學,囑靜留心……是日靜有致在日教習湯覺頓書,內述時勢而又自陳勉強所致。余殊為非,三四止之,恐不睬,可恨。當思明天下亂之未已,即國外內變亦非十年不靖。現只第一,求度衣食,不用妄攀附登進;第二,要乘此時專注學問,十年平后出而用世,未晚也。若亟亟為是,不然召禍,每見身敗無補者矣,當警余言。”

十月初六,“靜言外人于董福祥□外兵斗。今外人須董兵全加入直省,然后可議,朝事棘棘,早暮不卜,更恐較小朝廷而甚矣。”

十月十一,“回見羅叔蘊致靜信”。

十月十二,“靜將摒擋出申,撿得康幼博、歐云樵、羅叔蘊、許默齋四字條躲之。”

十月十三,“告靜至滬情況,伊行期尚游移,然吾少年不顧即行,相往遠矣。”

十月十五,“靜往鄭吉甫家,送其父進祠酬應”。同日,“達衢在家,云送靜。”

十月十六,“靜兒打疊啟行赴滬,老吳挑行李于硤日航……幼琴至……知靜以航到硤,晚改雇劃船(價八角),真乃無算,若是之不克不及省錢,不克不及享樂,而又難于打疊照料。其于出遠門也非易,可代為遲疑者矣。”

十月十八,“所令靜市土不至,中為氣憤”。

十月十九,“土帶到……過訪居氏幼浦表叔(年六十六,足不良行),調梅、士谷兩弟均在,因飯坐語,觸及時勢并生意各節。伊等甚企靜學”。

十月廿一,“路遇達衢,知來訪,問靜信”。

十月廿二,“適達衢在店翦物,因問及靜信未到,殊可疑怪。告訴藤田明明就制造局聘,東文學社回伊辦,不爾恐將歇業。”

十月廿三,“作付靜諭,又致幼圃源聚信,詢靜及代購查糕二斤。”

十月廿四,“昨又待靜信不到”。按:王國維自十月十六離家赴滬后,乃譽公仍未收到來信,心共享會議室甚牽掛。

十月廿五,乃譽公在硤石,“過源聚,見幼圃,為問靜行各節……又見樹人唐(在輪局),告余靜行照顧”。

十月廿六,乃譽公在硤石,“于嘉晟晤徐雨村、馮三兄(月波弟)及吳(噴鼻店故人故交),云稱贊靜不置,蓋郭師所傳述者。”

十月廿七,“靜兒已有信到,達衢信已交。比過恒升,見達,出版言十八抵滬,藤師及羅叔蘊畀以東文社董事,心游移,接辦則恐召怨,不接則旅資無出。達事須來歲俟考三班先生進。達言意欲今冬出,余覆應議之。及還家看靜稟,所言同。”

十月廿九,乃譽公致信欣叔[31],信中說起王國維事:“年夜兒今正就滬時務館一席,仲夏腿疾回來,今才出申。此兒少意向學,現東文譯達,略知其半。此出仍從東師,聞畀以文社董事之任,然于人己無補。伊或暇晉謁,與諸弟講聆道義,當必有得益者矣。求時以訓庇之,曷任禱企。”

十一月初二,“接靜信(廿七發,仍遲滯,由嬰堂送到),內述同前。”

十一月初七,“進松風……與豫庭告靜有書,所乞為子研內弟薦小就事。”

十一月初十,“許默齋家送靜稟到(附達函,加單),謂農學江督札寶山縣官督紳辦,《農學報》亦回并。聘一美國農書院師教習,伊思往從,來歲創辦。”

十一月十一,“條致達衢,加靜函,抄歌頭寄之。”按,“歌頭”即前一天陳達衢來信中所附《水調歌頭》,“詢猜何人作(余決為南海)”,其詞如下:

終古萬千恨,吹腐化吾前。電燈照海如月,白浪簇樓船。但見僵蠶逝世鼠,那有龍精虎猛?只手挽狂瀾。坐飲對冷月,一醉送千年。

意俄懶,心復倦,夢蘧然。滃然四起妖霧,豺虎厭人肝。忽見紛紜[逝世]鼠子,昂首受吾刀俎,臠切雜腥膻。何用辨醒睡[安],稱心足吾前。[32]

十一月廿一,“申刻接靜稟,為言有回春之象,明不出洋。羅叔翁許薦佳館,明春遷制造局,并農報、東文社、速成書院連續回辦如此。”

十一月廿八,“接靜十三來稟,遲至半月,系全盛,可恨已可極,批信面責問。附達衢信(達上月托靜信并復信)。”

十一月廿九,“是夜雨,健試寫信與靜,因改之。”

十仲春初一,乃譽公作《市荒地立案稟》,此中說起:“上月子附生國維在上海《農學報》來書,謂現奉特旨準設農會、農報,又蒙南洋年夜臣撥洽巨款墊用,通中外樹藝,以開風尚。”[33]同日,“夜作付靜信三紙”。

十仲春初二,“加付靜諭一紙”。

十仲春初五,“接靜稟,從達衢信來。達事不克不及為。靜為汪頌閣薦甬館japan(日本)翻譯,月八元,又代默齋館,年底不回。”在此之前,王國維曾至信許家惺,請其在《中外日報》的汪豐年及汪詒年兄弟眼前代為求館事:“《日報》譯西報之外,能否或需兼譯東報?如蒙見使,甘效駑駘。(日約可譯千余字,較作文頗不費神也。)明知選事而作前人所譏,唯宿蒙穰、頌二公厚愛,故敢以聞足下,祈為代達焉。”[34]可于此“靜稟”互參。同日另說起“靜稟言伊館有□具,嫌臼小,值二三十金。且有旱谷種,升二角五分,可宜上河。倘以后地加墻成,則試種,將拯上河平易近于垂斃之饑。”

十仲春初七,“知四甥接達衢信,附靜函。”

十仲春十一,“接靜稟,附達衢信,少詳。康梁欲赴英日,恐礙國交。稱贊閏生[35]不已……靜來歲又加學西文、算學,此余早計,伊不信也。迨今為之,似少晚矣。再明除夕恐有不成測之為,殊駭聽。穎州賊起,亦堪憂,計六七紙。”

十仲春十六,“過松風,適閏生、達衢同座茶,乃與把晤抗談。伊在楚北,化學已將進門,思欲吾鄉作玻璃、煮鹽兩事,恐未必能行。勸靜不事西學,及學中律,恐所指意未必有確見,而其才或可用。”

十仲春二十,“二更靜兒自滬回,扣門到樓。乃知與鄭受祉偕,以水淺午后到硤,故抵岸夜深也。”

十仲春廿一,“靜言速成得地于美界廿一幢起屋,為說于縣……午后閱靜攜回各書,拉雜閱之,身重甚苦……達衢來店,謂書院事,約靜明日往。伊往打聽,余謂各董夢夢不求款之真假,而沾沾先求章程見官,抑何無先幾。若款已準掇,即不以州主亦可辦。倘款語變動位置,即章程萬善,此公評難擠出也。”

十仲春廿二,“靜、健至玉女家。”

十仲春廿三,“早,兩兒先出看迎春。”

十仲春廿七,“合家圍聚,樽酒絕對,雖不克不及得嫡親樂趣,而得歡然度歲,當代之可貴地步。”

十仲春廿八,“靜往陳送安伯年夜殮,送禮三角。”當日,乃譽公至遍地結賬,此中“致中藥(內靜約六元)付七元二角訖。”

年大年節,“二更后進松風與植卿、達衢、稼云語,靜亦在座。達述安伯病狀家道,幾不忍聽。因商訃式,余為唆使,旋回。”

如上,《王乃譽日誌》記載了大批王國維在海寧家中時之唸書、交游、行事等情狀,兼及醫治腿病、衣食住行等家庭瑣事;王國維赴滬后,則頻仍記載父子二人之手札往來,于信中商談家中情狀、上海館事及政治時勢;別的,也記載了不少乃譽公與親朋議論王國維的文字。此中猶可留意的是父子二人之間的書往來手札。王乃譽將這些手札按時光次序做了編號,日誌中屢屢可見此類記載:如“發三號靜信”“寄七號信”“作寄八號信寄靜”等;又如“接靜四號信”“接靜稟(十一號)”“接靜十一日發十二號信”等。戊戌年《日誌》往札記到“十四號”(蒲月十九),來札記到“十六號”(蒲月初四);此外未加編號的往札有五通,來札有十通。斟酌到正月廿四方出、回野生病四個半月、尾月回家等原因,光緒二十四年(1898)王國維在上海的時光僅七個月(今年有閏三月)擺佈。在此七個月時光內王乃譽致信王國維至多十九通,王國維來札至多二十六通,其手札往來頻仍可見一斑。遺憾的是,這些手札的詳細內在的事務盡年夜大都曾經無從得見;榮幸的是,王乃譽在日誌中抄寫或撮述了部門手札內在的事務。這些手札連同《日誌》中其他關于王國維的記敘,為處理王國維年譜寫作中早年行實材料缺少題目,供給了可貴的史料。從這些文字中,也可以看出王乃譽對兒輩的期許、關心,也不乏擔心、掃興甚至苛責之情,凡此各種,對于我們觸摸汗青從而更近間隔、更平面地感知王國維,從而增進王國維學術研討不無裨益。是以不憚瑣細,錄出以供學界參考。因筆者程度無限,《日誌》手稿中另有一時無法斷定之字,暫用“□”取代,連同文中或有之誤釋,敬請方家斧正。

注釋:

[1]《國粹論叢》,1928年一卷三號。

[2]中國文史出書社,1991年版。

[3]齊魯書社,1991年版。

[4]《王國維哲學美學論文輯佚》,華東師范年夜學出書社,1993年版。

[5]天津國民出書社,1996年版。

[6]蘭臺出書社,2013年版。

[7]達衢,即王乃譽之婿陳汝聰(?—1928),字達衢,海寧十廟前陳壽鏡(字麗南)之子。拜見王則明主編:《我們的祖根》(海寧安化坊王氏家史第一輯)2008年版,第38頁。日誌中又稱“達”“達衢”。

[8]健,即王國華(1886-1979),字健安,王國維異母弟。

[9]子研,即葉子研,葉硯耕之子,王乃譽內弟,王國維舅父。

[10]稼云,即朱寶瑨(1854—1929),字稼云。浙江海寧長安人。清光緒壬寅科舉人。曾掌管安瀾書院,歷任海寧州中書院監視、海寧縣立商科個人工作黌舍校長、浙江咨議局議員、《海寧州志稿》總纂。(據李盛平《中國近古代人名年夜辭典》,中國國際播送出書社1989年版,第135頁。)

[11]許默齋,即許家惺(1873-1925),浙江上虞人,曾任《時務報》書記,后由王國維接任。

[12]桂軒,即李桂軒,王乃譽表弟。

[13]玉兒,即王蘊玉(1871-1911),王國維姊。拜見王則明主編:《我們的祖根》(海寧安化坊王氏家史第一輯)2008年版,第38頁。

[14]加興,即嘉興。

[15]歐公,即歐榘甲(1870-1911),字云高、云樵,廣東省回惡人,康無為先生。《日誌》中又稱“歐君(樵)”“歐(編緝)”“歐云樵”。

[16]“粵浙恐成冰炭”,指《時務報》司理汪豐年(浙江人)與編緝梁啟超(廣東人)之間的牴觸。

[17]陳壽師,即王國維的塾師陳壽田,浙江海寧人,曾于京師同文館從學于數學家李善蘭。《日誌》中又稱“壽師”。

[18]諸律,即諸井六郎(1872-1940),japan(日本)埼玉縣本莊市人,japan(日本)交際官、鄉土史家。

[19]羅叔蘊,即羅振玉(1866-1940),本籍浙江省上虞縣永豐。《日誌》中又稱“羅叔翁”“蘊公”等。

[20]穰卿,即汪豐年(1860-1911),字穰卿,浙江錢塘人。

[21]廖中丞,即廖壽豐(1836-1901),上海嘉定人,曾任浙江巡撫。

[22]吉卿,即陳守謙。

[23]萃順昌,即“萃順昌汽船局”,由嘉興硤石鎮商人創建于光緒十九年(1893),航線為“上海嘉興硤石間”,開船“期日”為“間日行”。(參考汪林茂主編《浙江辛亥反動史料集(第1卷)·20世紀初的浙江社會》,浙江古籍出書社2014年版,第91頁。)

[24]英甫,即張英甫。

[25]綠成,即葉綠成,名宜春,號綠成,王國維舅父葉桐之子。

[26]汪仲谷,即汪詒年,字頌閣,浙江錢塘人,汪豐年胞弟。《日誌》中又稱“頌閣”。

[27]“正月十二”斧正月館修十二元。

[28]桐舅父,即葉桐,王國維舅父。日誌中亦稱“桐”“桐君”。

[29]此“小孩”,即王國維長女,光緒二十四年四月十平生,同年六月廿一殤。

[30]康幼博,即康廣仁(1867—1898),字廣仁,號幼博,廣西北海人,康無為弟,“戊戌六正人”之一。

[31]據《王乃譽日誌》,光緒二十四年八月十五日乃譽公讀報知“欣叔已得署上海縣之位”(954);另光緒二十四年玄月初三,乃譽公得知“欣叔初八接印”(964)。據吳健熙等編《上海通史·第15卷:附錄》(上海國民出書社1999年版)第408頁所載“上海知縣(縣尹)年表”,光緒二十四年上任之上海縣令為王豫熙,“字號”為“欣甫”,海鹽人,可知《王乃譽日誌》中所提到的“欣叔”即王豫熙。據張瑞云編《補園往事續編》(古吳軒出書社)第277、288頁,王豫熙(1845-1926),字建侯,號衍漁,另號欣甫,晚號夢骨。曾任贛榆、東臺、上元、蕭縣、江寧、六合、上海七縣知縣。雅擅昆曲。另據佛雛《王國維詩學研討》(北京年夜學1999年版)第371頁所載王家維家譜圖表,王乃譽本生父嗣旦之堂兄弟中,有“豫春”“豫材”等,可知“王豫教學場地熙”亦此一輩中人。日誌中亦稱“欣甫”。

[32]下片“逝世”“安”二字疑為衍文,故置于[]中。

[33]此處乃譽公所言事可與羅振玉年譜戊戌年紀互參:“政變后,朝旨禁學會,封報館。農報未封(……)村夫具牘呈江督劉虔誠(坤一),請將館移交農工商局,改由官辦。虔誠不成,令上海道撥款二千元保持。”(羅振玉:《永豐村夫行年錄》,江蘇國民出書社1980年版,18-19頁。)另“特旨”事可參劉坤一之奏疏:《農商報館會名不在禁例片》:“至于農學會、農學報、商學會、商學報實所以聯絡群情,考求物產,于農務商會不無裨益,似不在制止之例。能否仰懇特旨,準其設報設會?或即由臣出示曉諭,以免農商有所疑畏。”(沈云龍主編:(《近代中國史料叢刊》第二十六輯《劉虔誠公(坤一)遺集》卷二十九,文海出書社1966年,第4003頁。)

[34]房鑫亮編:《王國維手札日誌》,浙江教導出書社2015年版,第19頁。按:編者將這封至許家惺之信系于年光緒二十四年玄月九日(即公元一八九八年十月二十三日),誤。據《王乃譽日誌》,光緒二十四年蒲月三旬日,王國維因腿病自滬回里(920頁);五個半月后即十月十六日,病愈后的王國維“打疊啟行赴申”。而王國維在信中提到“昨夜至《昌言報》館”及“弟在此間蒙蘊公款留”等語,可見此信為王國維在上海時所寫。而編者所系“玄月初九”這一天,王國維正在海寧家中。據王乃譽十仲春初五日誌可知薦事已成,是以可猜測此信的時光當為十月初九或十一月初九。另吳澤主編,劉寅生、袁英光編《王國維選集· 手札》(中華書局1984年版)亦將此信時光亦為1898年10月23日,誤。

[35]閏生,即陸宗輿(1876-1941),字閏生,浙江海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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